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xiě )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jǐn )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rén )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wǒ )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chén ),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yú )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zuǐ )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shí )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zhè )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le )人。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gǎi )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dōu )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huí )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de )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shēng )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sī )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yíng )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kě )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wàn )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huò )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qiā()n ),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lǎo )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miàn )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péng )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sù )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yī )个愤青。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yè ),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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