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chǎng )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zài )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xiàn ),去(qù )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yī )凡(fán )接(jiē )的(de ),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shì )三(sān )菱(líng )的(de )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hòu )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tóu )的(de )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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